• 当前位置:鲨鱼小说阅读网

    abo系列小说《开局流放:边关基建全靠捡》BY糊涂蛋【全章节】

    时间:2023-03-31 17:08:42    作者:糊涂蛋    来源:mp

    小说简介:开局流放:边关基建全靠捡 糊涂蛋 著小说分享独家首发内容,沈春行薛永安柔为了爱情,奋不顾身,临死才发现,错付真心,于今日之事早有预料,来这儿不过是为了会会同行。岂料会被人缠上。哦不,是被鬼。沈春行淡定地瞥了眼身旁...

    abo系列小说《开局流放:边关基建全靠捡》BY糊涂蛋【全章节】

    第一章好像大冤种

    夏末秋至,热燥燥的夜晚终于添上了几许凉意。駒

    此时临安城外。

    人烟稀少之地。

    有几道身影在暮色的遮掩下鬼祟行动。

    只是不待这些人摸进庄子里,便被人从后一刀抹了脖子。

    霎时,鲜红伴随着哀嚎声飞溅。

    几具尸体被扔到空地上,很快有官兵来将其迅速拖走。

    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,仿佛从未有人出现过般。駒

    小树林里。

    沈春行(xing)趴在半人高的草堆里,见到这一幕,神情中不见惊惶,反倒是有一丝郁闷。

    前几日她便发现大管事乌云盖顶,心知其寿命将尽,对于今日之事早有预料,来这儿不过是为了会会同行。

    岂料会被人缠上。

    哦不,是被“鬼”。

    沈春行淡定地瞥了眼身旁。

    乱糟糟的杂草里,一双精致干净的绣花鞋格外显眼。駒

    那女人面色苍白,眼角不断沁出血泪,手里捏着个帕子抽抽噎噎,哭声如夜莺鸣啼般尖锐又刺耳。

    竟丝毫没有遮掩的打算,像是并不担心谁人会听见。

    月光稀疏,小树林里黑沉沉,也就是趴在这儿的是她,不然非得吓死几个。

    沈春行如同赶苍蝇般挥了挥手,尽量放低声音:

    “赶紧走吧,若是耽误了时辰,只怕你下去后得多受些苦。”

    像是感知到某种召唤般,女人福了福身。

    “西苑老树,往南三尺。望大人能看在多年情分上,对吴家子嗣照拂一二。”駒

    说罢,女人的身影竟直接消散。

    沈春行稍稍抬头,隔着杂草虚看了眼远方灯火暗淡的庄子。

    她叹口气,心知有官兵埋伏在四周,今日怕是没法如愿。

    只得匍匐着往后先行离开这是非地。

    ——

    “那疯丫头又跑哪儿去了?怎么着,还想让老婆子我亲自去请不成!你们几个赶紧去把她给我喊回来,不然今天都别吃了!”

    刁氏黑着脸走到院里,一双因狭长而显出刻薄相的双眼,直勾勾盯着屋内。駒

    堂屋里站着仨孩子,最大的至多不过七八岁,皆是喏喏不敢言。

    隔壁李老太太端着碗从灶房走出来,刚好听见这话,忍不住刺了一句。

    “呦,这味儿闻着像是炖了肉啊?难怪要让仨小的摸黑去找大丫头,她要不回来,谁敢动筷子吧。”

    隔着半人高的土墙,刁氏横了李老太太一眼,抿着唇没说话。

    李氏看不惯她那样,提高了嗓门。

    “要我说你家大丫头也是,过完年都十三了吧?眼瞅着要说婆家的人,还成天不着调,以后出门子了可怎么办吧。”

    刁氏一听这话,立马不乐意了,对着李氏冷笑。駒

    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来管我家的事儿?”

    李氏气得脸都红了,正欲回嘴,又听刁氏继续往下说:

    “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,还好意思管别人家,我家再不着调,四个孩子也都养全乎着,没见谁少胳膊缺腿。”

    李氏面色倏地由红转白,嘴唇抖动,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,狠狠瞪了眼刁氏后,逃似得回了屋子。

    两年前,隔壁庄子遭了大祸,本庄子虽是被牵连,亦是折损了不少人手。

    李氏的孙女因此残疾。

    她没想到刁氏竟敢拿此事戳她心窝子,要知道刁氏的儿子也是死在了那时!駒

    果真是个刁婆子啊!

    恰好此时沈春行走到家门口,见弟弟妹妹们踌躇站在那儿,耳边是刁氏尖酸的话语,不由在心里赞叹句:

    再没见过比她奶更像反派的老太太呢!

    两年前,她从混沌中睁开眼,见到的便是无边的血色,有位样貌普通的农家汉子,持着一柄斧头,死死护在柴房门口。

    那一夜,火光漫天,厮杀声隔着几里地都能听见。

    待周围平静下来时,只余满地碎尸。

    接收到原身留下的记忆,沈春行当时就麻了。駒

    到底是奈何桥上出了错,竟让她投生成这古代女童。

    见刚送走难产儿媳又经丧子之痛的刁氏,在外始终绷着脸,强撑起摇摇欲坠的家,私底下却哭晕过去好几回,沈春行认命了。

    干他们这行的最重因果,占了人家的身子,自然要担人家的责任。

    虽然,她有时也觉得自己好像那个大冤种……

    上辈子热衷于考公务员,死后恰好赶上现代化,沈春行当时便激情报名,为此还拉了位奈何桥边的路鬼组队。

    三年又三年,眼瞅着马上要转正,谁知竟然在最后阶段出了差错就此转生。

    自杀是不可能自杀的,她可不想去枉死地狱,只得且把这一世过完,再回地府跟上司掰扯掰扯。駒

    ——

    刁氏瞄见人走进来,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三分。

    小姑娘长得瘦瘦条条,脸颊上虽没多少肉,气色看起来却还算红润。

    乌黑的头发被梳成双丫髻,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,眉形浓而不杂,底下镶嵌着两颗黑珍珠般的眼眸。

    像是画师不小心泼洒在农家的水墨画。

    只是白日里刚换过的干净衣裳,眼下却沾满了脏污,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儿。

    沈春行见刁氏竖起眉,便知要挨骂,忙把仨小的赶回院里,疾步走过去压低声音道:駒

    “奶,隔壁出事了。”

    听到“隔壁”两个字,刁氏警惕扫了眼墙头,一把将沈春行拉进堂屋里后,方才训道:

    “让你不要乱跑,你还真会挑地方!咋就改不了这爱凑热闹的臭毛病!”

    沈春行讨好般笑笑。

    “我要不去,怎么能发现这么大的事儿?万一又像之前那样连累到咱们庄子……”

    一听到这话,刁氏心头的火顿时下去半截,她定了定神,走到角落的木架子前,从铜盆里拧了湿帕子递给沈春行。

    “咱这儿离京城那么远,隔壁先前遭过一回罪,庄子里只剩下些仆役,谁还能找他们麻烦不成?”駒

    “事关权贵,出了什么意外都不稀奇。”沈春行接过帕子,胡乱擦起脸。

    想到主家的身份,两年前的那场大祸仿佛就在昨日,刁氏缓缓挨到凳子上,忍不住重复念叨了句。

    “真出事儿啦?”

    沈春行把帕子丢进铜盆里,“那庄子外面都是官兵,我瞧得真真的。”

    “官兵?”刁氏疑惑皱眉,“怎么会被官兵围起来……恩,围起来也好,既然是官府行事,应该不会连累到咱……”

    “问题就出在这儿,”沈春行冲刁氏一摊手,打断其思索,“我瞧见大管事被人喊过去了。”

    她不光瞧见大管事走进隔壁的庄子,在草丛里趴了约莫一刻钟后,大管事的妻子便化作鬼魂来寻自己,可想而知两人的下场。 第二章早做准备

    刁氏眉头皱得更紧。楔

    这庄子乃是康平伯爵府在外置办的产业,此地距离京城甚远,平日里全指着大管事统管事物,官府的人既然将他喊过去,定然是出大事了。

    可再大的事儿,也不是他们这种人家能管得起的,至多不过是约束下自家孩子,别在这节骨眼上闹出祸端。

    “你这几天给我放老实点,要再敢往外乱跑,小心你的腿!”

    刁氏沉着脸叮嘱几句,想起灶台上煨着的大骨头汤,忙起身离开,出了门,突然又回头道。

    “对了,明儿我去把杨一喊回来。”

    沈春行眨眨眼,“奶你不是嫌他吃得多吗?留在主院那儿多划算啊,既省了粮食还得了银钱。”

    刁氏只当没听见,抬腿往灶房那边走。楔

    此一时彼一时,万一要真出个什么事儿,有那个大块头在家,好歹多几分心安。

    不过孙女有句话说对了,她是真嫌弃。

    也就是看在对方近来在主家那边充当门卫,给家里添了些进项的份上,刁氏才没那么不待见他。

    想到这儿,刁氏脚下一顿。

    主家是两个月前突然来招人,不光招了自家,还招了不少别家的汉子回去。

    当时她就犯狐疑,同在一个庄子里,要那么多看院子的作甚?如今看来是早有防备啊。

    见老太太满怀心事地ʟᴇxɪ走远了,沈家三小子沈鸣秋这才扒到门框旁,朝沈春行比划了个抹脖的手势。楔

    “姐,那咱是不是该准备准备?”

    才八岁的孩子,五官中已能瞄见俊秀之气,只是面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,唇色微微泛青,像是随时可能会大病一场。

    沈春行看都没看他,“做是要做的,但我的准备肯定跟你想的不一样,你把心给我放回肚里,怎么着也轮不到你。”

    沈鸣秋不甘地撇了撇嘴,没有再说。

    他深知,在这个家里,刁氏只能排第二,沈春行才是第一。

    翌日。

    刁氏一大早便去了主家的宅子,好说歹说,坐在地上哭嚎了几嗓子苦命的儿子,才把杨一给要回来。楔

    两人回到住处时,只见院子里乱糟糟一片,地上摆满了各式物件。

    沈春行正蹲在中间,对着几个箩筐挑挑拣拣。

    “这些太累赘。”

    “这些不值钱。”

    “这个……要不今儿炖鸡汤吧?”

    见沈春行手里捏着个小木盒,刁氏张嘴便要骂,余光瞥见杨一抬脚朝鸡圈走去,神色转为郁结。

    都不是省心的玩意儿!楔

    “你索性把我也吃咯!”顾不上心疼家里唯一的老母鸡,刁氏忙走过去,一把将沈春行从地上提溜起来。

    沈春行也不挣扎,回头故作神秘道。

    “奶,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
    一听到这句熟悉的开场白,刁氏眼皮子跳了跳。

    “别问,问就是不当讲!”

    沈春行砸吧砸吧嘴,随手一指,也不知往哪儿指。

    “不是孙女我想唱衰啊,万一伯爵府真犯了什么事儿,把咱牵连上,到时候再想藏起什么可来不及。”楔

    刁氏看看满地的家当,松了手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。

    “我都说了不当讲……”

    可这话说到了点子上。

    按照夏渊国律法,若主家犯事,其府中仆役皆要受到牵连。沈家虽只是庄户,当年闹旱时,也是签过身契才换得延续至今。

    隔壁庄子乃是归属于定北将军府,如那般的勋贵之家,都能落得被灭门的下场,何况是伯爵府。

    联想到这几日外面的风声,以及主家的行事,刁氏心头惴惴不安起来。

    “便是真如你所猜测,咱又能做些什么?”楔

    逃是不可能逃的,没有路引将寸步难行,稍有不慎被当成流民抓住,便是一个逃奴的重罪。

    沈春行咧了咧嘴,“奶你想哪去了,我不过是想着,将这些卖了换钱粮,万一出了事也好带着上路。”

    “两年前,京中贵人入住隔壁不久,便被歹徒夜袭灭门,后官府派人重兵把守,接着没多久便传出将军府叛国的消息,倒是省了朝廷许多事儿。”

    “之后见庄子里只剩下些无关紧要的仆役,官府又将人手撤走,如今两年过去,好生生的怎又会派人来?”

    “来就来呗,还把咱庄子里的大管事喊去……”

    沈春行每说一句,刁氏的脸色便难看上一分。

    “定然是要生变故的。”楔

    见刁氏陷入沉思中,沈春行在心里叹口气。

    她本做好清贫一世安稳度日的打算,如今怕是不行了。

    沈春行隐晦地瞄了眼刁氏的头顶,见上面微微闪烁着的金光中,不知何时掺和进一丝鲜红,心知这祸是避不掉的。

    她身为鬼差,自然有些不同于寻常的能力,如今虽失去大半,一双能识人根本的慧眼,却好似已刻入灵魂,竟随着转世而来。

    刁氏看似刻薄偏心不好相处,却是有功德傍身,注定安享晚年。

    即便有祸,也不会伤及性命。

    在把夏渊国的律法在心里过了一遍后,沈春行心里已然有了结论。楔

    既然无性命之忧,约莫就只剩下流放。

    临安城地处江南地界,若要奔袭至北境边疆,至少也得走两月余。

    且不说路上遭遇,只言这份辛苦,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。

    更何况家里还有个病秧子。

    沈鸣秋端着一簸箕的稻草走出灶房,在沈春行的吩咐下,将其散开晒在院里。

    转身之际,却是紧了紧手。

    沈家一穷二白,最值钱的也不过是沈春行手里那支野山参。楔

    当初沈春行将杨一从山上捡回来时,恰好挖到了此物,这才堵住了刁氏的嘴,换得将杨一留下。

    几次三番提出将其炖了,究竟为的是谁,他心里明白。

    刁氏闭了闭眼,像是已然想通其中关节,她将木盒夺过来,打开后看了眼又迅速合上。

    “若真要出大事,咱更应该将好东西留着,说不得以后能救命!”

    就这么一根,虽年份不高,也能卖出好几两银子!

    大丫头磨了她整整一年,说什么与其留着生虫,不如炖给家人补身,简直是胡闹!

    沈春行耸耸肩,没有再劝,朝拎着老母鸡走过来的杨一摆摆手。楔

    “行吧,过几天再炖也可,反正迟早都是要炖的。”

    杨一木着张脸,丝毫不带犹豫地返身又把老母鸡扔回鸡圈。

    男人约莫二三十岁,身量极高,浑身腱子肉将灰色仆役装绷得极紧,只往那儿一站,便给人种极大的威慑感。

    幸得五官尚算端正,面相中自带股正气,才不至于显得恶行恶相。

    可就是这么个谁都拿他没办法的魁梧汉子,惯来将沈春行的话奉为圣旨般遵从。

    刁氏眼皮子又跳了跳,只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,像是吃定了她!

    第三章给的太多啊

    虽然野山参不能动,对于将家当换作钱粮,刁氏倒是没什么意见。桚

    再过几月便要入冬,粮食总是不嫌多的。

    然而沈家哪有什么值钱玩意儿,顶多就两床八成新的褥子能当些钱。

    儿子儿媳虽已离世,可孩子总会有长大的时候,因而尽管日子难过,刁氏也没舍得将其衣物拿去典当。

    如今突逢难事,想着万一真……这些东西带也带不走,索性换些钱粮,心里还能安省些。

    当天下午刁氏便带着东西去了镇子里。

    她一走,家里便无人看管。

    目送着刁氏离开后,沈春行转身便去了西苑。桚

    那里本是主家女眷来避暑时的住所,然与隔壁挨得近,两年前贼人便是从此处跳进庄里,从而引发一场祸事。

    后来便成了禁地。

    沈春行年岁不大,个头不高,自从目睹亲爹被杀后,于旁人眼中,便一直有些“疯疯癫癫”。

    路上有人见她往西苑走,也不觉得奇怪,等发现她绕着西苑走了好几圈后,方才纳闷攀问:“你做啥呢?”

    “练腿脚,指不定以后用得上。”

    然而无论谁来问,沈春行都是笑嘻嘻的一句话。

    遇到那看着顺眼的,方才慢悠悠地再补上句。桚

    “这年头日子难过,无论是逃荒还是避难,都少不了要多走路。”

    听的人是又好笑又觉晦气。

    不消片刻。

    沈家大丫头的“疯言疯语”便传遍了庄子。

    傍晚时分。

    刁氏归来,见沈春行坐在门槛上编草鞋底子,大感意外。

    “呦,今儿怎么转性子啦?”桚

    往日里即便她在家,也甚少有管得住大丫头的时候,今儿回来能见到人,简直是稀奇。

    沈春行幽怨地瞅眼刁氏……身后的杨一。

    她倒是不想转,可谁让帮手没了。

    想当年自己叱咤阴阳两界,如今却连个围墙都翻不过去,丢人!

    当褥子换来的大钱,一半买了米面,一半刁氏准备留着傍身。

    如今做得这些,也不过是瞎猜想,日子总还是要过的。

    晚食到底没喝上鸡汤。桚

    小老四沈宴冬蹲在鸡圈前巴巴望了许久,最后被看不下去的三哥给拉走。

    夜深人静。

    打了半天盹儿的沈春行,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见身旁人被惊醒,她不慌不忙地比划了个手势。

    二丫头沈知夏乖巧缩在被子里,不出声也不动作。

    院里早已站着个魁梧的身影,露水打湿了男人的肩头,也不知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等候了多久。

    沈春行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,见到杨一傻站在井边,丝毫不觉惊讶,打头便往门口走去。

    她一动,杨一立马抬腿跟上。桚

    老旧的木门发出轻微声响,没有惊扰到小院的寂静。

    两人就这么大咧咧地去往了西苑。

    正值夜深。

    恰逢多事之秋,平时散落在庄子里的护卫们似乎早转移了阵地。

    这倒是给两人提供了方便。

    来到白日里挡住她去路的围墙下,沈春行瞄了眼杨一,男人会意般提溜起她的脖领子,一个纵跃间落进院中。

    站稳后,沈春行不满地拍开杨一的手。桚

    “说了多少次,不要抓我命运的后脖领。”

    “方便。”杨一咧了咧嘴。

    他一笑,因魁梧身材带出的气势便消失于无形,只给人留下憨实的印象。

    沈春行无言以对。

    这人是她一年前从山上捡回来的。

    当时见其胸前被戳了个血窟窿,还以为能有幸遇到本地同行,结果她等啊等,竟等到一只黑羊撞死在旁边的枯树上。

    沈春行盯着男人头顶将散的白光,沉默许久,最后哼哧哼哧把人拖回家。桚

    世间再难有这般至诚ʟᴇxɪ之人。

    合该得天助。

    那只黑羊,卖了整整一两银子。

    刁氏拿着这笔钱,去请了镇子上唯一的老大夫。

    老大夫到家时,男人身上的窟窿已经被处理包扎好,他号了脉,开了药,却只留下句:

    “听天由命。”

    把刁氏心疼的啊,以为药钱打了水漂不算,还得再担上副棺材!桚

    可谁让大丫头说那羊是男人打死的?

    老太太脾气虽坏,却非爱占便宜之人。

    岂料男人尤如被神仙庇佑着般,两副药下肚,便好了个七七八八,那般严重的伤势,短短七日,竟已然能下床行走。

    只是身子好了,脑子却坏了,把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干净净,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。

    再之后,沈春行给男人取名“羊一”,就此留在沈家。

    在被刁氏啐了口后,方才从善如流地改为“杨一”。

    此刻。桚

    身型高大的男人安静跟在沈春行身后,听从她的指令在墙角老榆树旁挖起坑。

    期间没有一句询问。

    铁锹被阻在泥下三尺处。

    裹着铜锈的箱子在月光下泛起异样的寒光。

    沈春行用手比划了下大小,阻止了杨一将其抬出来的举动,只蹲下身在箱子周身摸索,很快找到关卡处,轻松将其打开。

    寒光霎时变成金光。

    沈春行拾起一枚金元宝,估摸能有十两重。桚

    而这样的金元宝,箱子里足足有七八个,其余类似银锭子珠宝首饰那些,更是数不清。

    她忍不住嘀咕了句:“不是我想多管闲事,实在是人家给的太多啊。”

    关键字:

    开局流放:边关基建全靠捡小说
    鲨鱼小说阅读网猜你喜欢